将是属于他的位置。
他咳了两声,然后慢吞吞地渡步过去坐下。不知道是被灰尘呛到,还是被这里常年积下的烟味呛到,郗白觉得嗓子yǎngyǎng的。他也盘起腿,握着自己细瘦的脚踝,余光瞥见祁川正偏过头惊奇地望着他。
他小心翼翼地回望过去。
“你能出声?”祁川微微瞪着眼睛,好奇地问,眼中带着与传闻不符的天真。“我刚听见你……”
那是一种纯粹的东西,不带任何可能伤害到人的元素。即便郗白已经习以为常,即便过去的数年间他总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,也会不可避免的被好奇灼伤,但是祁川的疑问让他不觉得有任何难堪。这是盲目恋慕的附加效果吗?
郗白朝他缓慢地,认真地点了下头。
这是他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回应祁川说的话,这种感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刚从炎热的室外进入充满冷气的房间,本来就很容易打冷战。
“这样。”
祁川把书包随意地丢在地上,拉开拉链倒出来一堆折得不规整地卷子。他没有再深入郗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哑巴这一问题,这让郗白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祁川看起来根本不知道要写那张卷子,郗白盯着那堆纸张,犹豫着抬手指了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