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像小傻子似的,在狭小的方寸空间面对面的笑,越笑心里越是溢满了欢欣。
常烟着手去叠衣服,都是些冬季里压沉的东西,她想一点点往家里搬,“你先坐一会儿,我把这些装完箱你再搬。”
她的声音总是很轻,但却咬字清晰,让人不必费力去听。
连迟将椅子拉过来坐在她身边,像看电影似的欣赏她,时钟滴滴答答提醒着两人相处得光yin是怎样度过去的。
她的头发从耳后耷拉下来,遮住半张白皙的小脸。
他皱眉,伸手想把阻碍自己观赏的这些东西撩开,他的手掌和她脸一般大,刚刚触摸到那几缕顺滑的乌发,便听见她一声惊呼。
常烟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封皮的本本,狡黠地笑着,在他面前抖了两下——
“我们是不是该去把证领了。”
“民政局上午十一点半休息,下午一点半继续工作。”
这句话常烟从上车到现在已经说了不下五遍,仍然不能让仪表盘的指针回落一点点,她心惊胆战的计算刚才的路口超速要扣多少分,越算心越凉。
方才那个提议一出口,连迟就跟中了邪似的,将她宿舍的东西一股脑塞进纸箱里,快步装到车上,然后回家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