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长久的沉默。
连迟望着窗外步履艰难的车队,眸中晦涩难明。
他的手机就放在身侧, 音量开到了最大, 却始终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,仿佛是块板砖, 静默的平躺在真皮椅座上, 令人看了便莫名恼怒起来。
难以控制自己,他拿起来,将屏幕点亮, 却在那个头像上停留了许久。
最终,像是赌气般,扔向了更远的方向。
捏了捏眉间,他眼中沉沉似皑皑雪山,车子终于前行,大片的雪花被雨刷移开,在司机的面前空出一块可以看清道路的面积。
这已经是第四次了。
自从他在刘总的饭局上喝了个酩酊大醉,至今已是第四次外出应酬,可无论哪次,多晚归,家里那位也都是不闻不问,笑意融融地煮个醒酒汤照顾着。
两人各自秉着股气,谁也不愿意认输,各自为营。
车子停在琳琅轩门口,他回过神,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整理了下外套的褶皱,便带着人匆匆赶往酒场。
常烟知道今晚又要一个人用晚餐,心里也明白连迟在赌气。
她坐在餐桌的一边,勺子轻轻撇开汤上的油脂,吹了口气送入口中,温度刚刚好,咸淡正合适,配上落地窗外的雪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