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伤口,“哼,你就别回家了,住在酒店啊,反正你好兄弟开的,也不花钱。”
见她这次是真的生气,连迟这个万年直男,好话说尽后,是真的束手无策了。
他高高大大的身子,站在狭窄的客厅里,落地灯的光照亮他半张线条明晰的脸,束手束脚地站在那儿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见她处理伤口,眼中便充满了焦虑,想要帮忙,却又不敢乱动。
常烟将创可贴粘好,抬眸时,那双杏眼里流连着水光,她冷声道,“能把大门关上吗?”
她手一指,果然是空dàngdàng的门外,呼呼地往屋里刮着风。
平日里多冷静自持的人,今天竟犯了这种傻事,他连忙照做,心中忐忑地回头,发现客厅里早就没了人。
她没穿拖鞋,走起路来就像一只猫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连迟将外套脱下,随手搭在椅背上,用水晶杯盛了一杯温水,缓步走进卧室里,准备负荆请罪。
哪知人也不在这儿。
他转了个圈,把水放在梳妆台上,进到洗手间,果不其然,人就在这儿。
睡衣的裤脚上也沾满了泥点子,常烟坐在浴池的边上,眼睛红的像是只小白兔,大滴大滴的泪跟不要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