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d的边框,心中对这件事的轮廓却渐渐清晰。
她慌张地收拾好背包,大眼睛炯炯有神,从未如此坚定执着过,“老公,让张师傅送我回家一趟好吧。”
继而整个二十一楼都看见老板娘兴冲冲地从办公里冲出来,向来不苟言笑的老板跟在后边,满脸宠溺的笑容,“走慢点。”
那神情,就像目送女儿上台的慈祥父亲,崇拜如韩琳,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。
果然铁树开的花不能随便去闻啊。
常烟到了家里,把那张棋盘裙的原设计稿拿出来,同时用优盘存储好当初参加初赛的证据。
她要举报的人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,而是比她沉浮多年的老将,于兰今年快四十岁,从事服装设计十五年,对于如何逃脱抄袭嫌疑,她肯定很有经验。
所以一旦发声,就要把锤头落实,绝不给人翻身之机会。
常烟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个文件夹里,并且在“实名举报保证书”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,又坐上车前往临市新闻大楼。
时尚杂志和八卦报纸都不可靠,他们背后资本错综复杂,说不定这个举报信投出去,第二天就被颠倒黑白写成了另一幅样子。
《临市日报》是这座城市里最具有影响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