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、喝杯水吧。”
胡安妹惴惴不安地端了个玻璃杯来,轻手放在桌面,发出清脆的“叮”声,将客厅里其余两位正沉默失神的人唤了回来。
“谢谢,”他的手粗糙不堪,局促地拿起来小抿了一口,“荔之,这些年……你跟女儿过得还好吗?”
客厅只开了一盏暗黄色的顶灯,将气氛烘托的压抑yin沉。
轮椅上围着披肩的女人静了好长时间,才回过神,半垂着眼皮道,“你妹妹每年都来这吃喝,我们过得怎么样,她没跟你说吗?”
话里夹qiāng带棒,实则是两人一贯的相处方式,这样说话,常砾岩反而安心自在,他低笑,语气放松了些。
双手放在膝盖上,他带着笑容想要开口,“就是我妹妹……”
“你来干什么!”
大门没来得及锁,众人心还集中在这边,不知何时屋里已经进了人,闻声望去,正是背着包回家的常烟。
她杏眼瞪大,纤细的手颤抖地指着沙发上笑意盎然的男人,“谁准你回来的?谁让你坐在这说话的?”
常烟当初叫连迟去查他的下落,事后辗转反侧了好几天,却还是退缩叫停。
谁知那人今日竟然端坐在面前喝茶,跟个笑面虎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