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永远都是最科学的,同时也是最露骨的,一针见血直指痛处,原本笑容灿烂的小孕fu立马闹了个大红脸。
她不知所措地“啊”了一声,又再三确认了自己的身高体重栏。
还真是,怀孕快五个月了,体重增加了七斤,这也太少了。
瞬间负罪感便犹如广袤海水奔涌而来,常烟紧紧抿着嘴,明显地愧疚模样,抱着肚子坐在那里,显得脆弱无助。
当时便有一只大手握住她白生生的小手,作安慰状地轻捏了一下。
从仁幼离开,常烟连卤味都懒得买,拿着孕检单左右端详,继而闷闷不乐道,“晓晓刚才还说,她当初就是没听医生的话多运动,后来顺产不出来只能剖,特别痛。”
说完还觉得不够传神,又侧过头,端端正正地重复道,“特别特别疼。”
到底有多疼,想象力是难以达到的。
玄关处落灰的那张孕fu瑜伽卡,似乎在这时凸显了作用。
从那之后,她终于革新洗面,一扫平时懒怠行径,每天定时到瑜伽班打卡,风雨雷打不动,从夏末到冬雪,兢兢业业。
许是运动量大了,胃口也跟着开阔许多,往日里提不起兴趣的清淡汤水也能多喝两碗。
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