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怎么就任她欺负到你头上?”
“你真是……你这是在同我置气不成?”
……原来教主已经进去清绝居里头看过了,难怪这个样子,现在大概心里愧疚难受的不行了吧。
这么想着,关无绝沉默地飘开了眼。他这时候忽然有一种冲动想回呛一句:是极,我这不是怕您再罚我几十下的碎骨鞭刑么?语句到了嘴边儿,还是默默咽下去了。
这话太狠,他哪儿舍得往教主心上戳。
所以关无绝就垂着头不说话,他已经许久都没有享受过“自己不说话听教主说”的待遇,方才在yào门算一次,如今勉强也算一次,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有。
他望着庭院里委顿的朱砂梅脑子有点放空,心说: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说没就没了……
——其实关无绝很少当着教主的面这样失仪,他只是还有些困倦。他真的很想继续睡一会儿。
云长流立刻看出他没心思听,转眼就沉默下来了,线条优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关无绝有些失望地暗叹,果然没有了。
忽然间,一片yin影打在他脸上。关无绝把低垂的眼睑一掀。是云长流又往前走了一步,低下头凑近了他。
云长流站着,关无绝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