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自家大师兄,又看到他眼中一道红光闪过。
唉哟喂,大师兄这是连老太婆都想催眠?
尉迟无梦干脆懒得说话了。
“那姑娘浑身是血,三更半夜的,倒在了我家院子门口。”
将离听着,瞳孔痛缩。
“我听见了动静,壮起胆子前去查看,把老婆子我吓得不轻。佛祖说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幸好她也瘦,就剩下皮包骨了。于是乎我费力把她拖了进来,喂了些水,又翻出被子给她盖了,她竟也活了过来。”
“在这住了三日后,那姑娘身子好了些,留下一些银钱便告辞了,并没有对老婆子我吐露去处。”
老fu人说得极慢极慢,一边下了床,从房中柜子里拿出一只蝴蝶簪来,“这便是那姑娘留下的东西。”
将离颤着手从老fu人手里接过蝴蝶簪,“是净净的东西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那姑娘,眼睛生得美极了,老婆子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双眼。对了……她还很爱唱小曲儿。”说完,她在桌边坐了下来,眼露温和地看着他二人。
“这么说,婆婆,是你学会了唱那支歌,而知儿姑娘也是从你这儿学的?”尉迟无梦恍然大悟。
“是啊。”老fu人有些不好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