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将离看去:“不知两位公子,是那位姑娘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她的师兄,既然如此,婆婆,那我们就……”尉迟无梦正yu告辞。
将离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老fu人,眼里的心疼根本无法掩饰,又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:“她伤在哪了?伤得重不重?她有没有提起过我们?她在这里还说过什么?还做过什么?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?她为什么不回来?”
然而未等老fu人回答,又补了一个问题道:“她离开这里的时候身上还有没有银子?”
老fu人勉强地笑了笑,那笑比哭还难看,“这位公子,我该先回答你哪个问题?”
“她伤在哪了?伤得重不重?”将离道,压抑地低下头来,看着老fu人桌子上的筷子走神。
“第二日我替她请了大夫,大夫说她血气两亏,还说……”老fu人顿了顿,努力回想着,“对了,还说她的身上被割了好几处地方的肉。啧啧啧,我老婆子活了这大半辈子,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等丧尽天良之事。”
将离浑身狠狠地一震,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他忽然便觉得这屋子里令人窒息得透不过气来,心脏处似乎被人大力地抓握了一下,疼痛不堪。
再也无法追问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