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群热闹非凡。
没有人知道有个二十岁的青年躺在病房里奄奄一息。
路战抽了张纸巾递给她,周灿接过去攥在手里,“我没哭。”
路战哼道,“给你擦鼻涕用。”
周灿一愣,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,周铎也说过。
“我是不是很无情?”
路战拿食指点了点她的脑袋,“不觉得。”
“不吗?他是我的亲弟弟,我却拒绝救他,甚至他躺在那里,还留了这么一封感情强烈的信给我,我连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。”
她定定的看着前方,很不愿意的承认,她的确是个冷血的人。
路战清了清嗓子。
“周灿,如果是我,我会看着他,看着他们家也家破人亡,叫他们尝一尝失去至亲的滋味。”
“……我现在的做法没有什么差别吧?”周灿自嘲道。
“你这样问我就是心软的表现,救了对不起陈阿姨,不救……他要是死了,你怕是终生都在自责愧疚中度过。”
“不会……”路战把她分析的很透彻,比她自己看的都透彻。
“我把话放这儿,猜错一个字算我输。”
“……”周灿看着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