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宁愿你大哭一场,也别这样强制压在心里,一旦积累bào发出来我怕你身体会承受不了。”
周灿摇摇头,淡淡回了句,“我是真的……哭不出来。”
有一种人是这样,越悲痛的时候,越是不会在脸上表现。
他们刻意逃避既定事实,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,安慰自己。
就像陈春雨死的时候,周灿一直没有从她死去的yin影中解脱出来。
然后自己幻想出一个她还活着的假象,自欺欺人。
路战没忍住,又抬手想在她脑袋上点点,可那手不自觉的就摸了摸她的头……
像是一种安抚。
周灿不自在的别过头去,窗外依然洋洋洒洒的下着雪,人却越来越少。
——
她暂时没有回路家,想一个人先静静。
路战知道她现在的情况,倒也没有勉强什么。
她一个人走走停停,从太阳挺高走到了日落,一直到天都黑透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。
一片漆黑中,一盏昏黄的路灯下,在白雪中显得更加微弱。
小巷里一个人都没有,她走了几步,终于感觉走不动了。
她蹲在巷子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