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谈完了,现在轮到我了。”
最近陶免和小宋苦哈哈的情状大奎都看在眼里,这会儿一听兄弟晚上要出去快活,赶紧摆手送客, 姿势跟宋牧清在楼上挥别陶免时一模一样。
特意避开容易被门卫拦下来的东门,陶免一路摸黑从生活区溜达到了南门。
他们学校南门外的马路被附近驾校规划成了路考地段,又宽敞,人车流量又小。
靠近出租屋,除了他们学校在这边租房子的学生,就是些民工,作业在对面许多写字楼里,总之很荒凉,就是门口坐班的保安也只有一个,不太会管门禁不门禁。
陶免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,t市秋冬的晚上妖风大,这又是个风口,只觉整个人都要被吹透了,冷到了骨子里,直跺脚。
方祈到的时候,便见陶免蜷缩在漫天漆黑里难得的一盏的路灯下。
昏黄的暖光打在他单薄的身上,正低着脑袋,缩着脖子,惨兮兮的抱着膝盖蹲在马路牙子边,脚上还踩着棉拖鞋。
如果这个时候天上再落几片雪,那就是标准的火柴男孩了。
“怎么没换鞋就出来了。”方祈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,一路从人行横道快步过来。
陶免应声抬头,猛地站起身来,却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