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贻就是想包庇都不可能了,索性将心一横,推掉她的手,“出去,要解释就好好的解释,没有的罪名,也别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她这话,不光是在点头温糖糖这颗愚蠢的脑袋,更是说给病房里的其余人听,别以为孤儿寡母的就好欺负。
温糖糖也不好再扭捏着,只好卯着胆子出去。
裴书厚就站在门外,示意了她一眼,而后抬步朝着走廊尽头的吸烟处。
“生生是你从婚礼上带走的。”
并非是问句,十分笃定的口吻。
温糖糖心里直打鼓,头也不敢抬:“姑父......”
她要是承认了,那刚才在病房里说的话,岂不是自打脸,说什么都是错的。
“不用藏着掖着了,我知道是你,酒也是你拿给他喝的吧?”
温糖糖脚一软,就差跪下了,脸上露了哭相:“姨夫......我不是故意的,是意外,当时我去旁边接电话了,生生自己把我那杯拿铁喝掉了。”
裴书厚眉头紧皱着,眸若精光,看着温糖糖抿着唇,张嘴便能哭出来的模样,他觉得反感,将目光挪开了去。
“是么,那后来怎么是路人报的警?”
他声音无边的沉肃威严,已然是透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