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悦,眉眼间皆是淡漠。
温糖糖伸手扶住了墙,竭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,死死的咬着唇,不泄露出一个音来。
无论姨夫问什么,她都可以回答,唯独这个不行,那日她已经慌得没有了主意,闫庭深把孩子抱走,到中途的时候停下来问过她一句,是不是要亲自送孩子去医院,她当时大脑一片混乱,觉得就这么直接去了,对裴家人不好解释,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把孩子放在了公园僻静处的长椅上。
可转瞬一想,又觉得不放心,求着闫庭深回去,他满口无奈的劝慰着,最后是借了路人的手机报的警。
她当时看得真真切切,的确是路人的手机......
怎么会这么快,就查到她的头上来。
不得不说裴书厚这样的人物,精明了一辈子,到老了,反而有一眼阅人的本事,她是干净还是污浊,只消一个眼神便看穿了。
吓得她心里瞬间像破了好几个窟窿般,呼哧灌着冷风。
“姨夫,我......”
裴书厚抬手压了压眉心,冷声道:“你国外的大学是不是还没读完?”
“呃?”温糖糖抬眼觑了觑他,而后点头承认。
“明天就回国外去吧,我帮你订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