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小的区别,都是渣滓。”
“呵呵,哈!”裴书厚毫不给面子的冷笑:“口气倒是不小,做给我看看啊。”
裴堇年唇线略微紧绷,指腹摩挲了几下棋子,而后放进了棋盒里,“这点小事,就不用惊动您老人家了。”
“嗤——”
“别以为你儿子没有手段和人脉。”
裴堇年起身,双脚在榻榻米旁站稳,没有立即抬步离开,站在高处看下来的视线,平展得没有一丝异样,“对了,我倒是想问,您知道童童的孩子没了,怎么一句都没提要责怪她的话。”
裴书厚眉眼一横,“我要是追究了,怪她了,你那个死性子,不得跟我往死里耗?”
这话倒是没错。
裴堇年眼眸底处逐渐有清晰的笑意,裴书厚哼一声,懒得看他一副落入情网的模样,嫌弃的挥挥手:“出去吧,别在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裴堇年也不客气,赶他走,他就真的走了。
虽然是意料当中的反应,但裴书厚仍然是免不了的觉得胸腔很堵,他沉哼了一声,攥成拳头的手抵在唇角前,苍劲的声线在书房内听起来相当的有力度:“我警告你,仅此一次,我裴家的孙子,容不得再有意外,你们要是还想生,就护得好一点,省得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