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撞就流了。”
裴堇年弯弯唇角,“是,还得谢谢您老人家的宽宏大量。”
裴堇年这一声大多半都是顺遂的,主要是家里的双亲思想一直比较通明,严格来说,不管童熙这次的车祸是他人有人为之,还是意外,其中多多少少有她的责任,做母亲不该这么不谨慎。
但裴书厚不提,看的是裴堇年的面子,只不过这个面子不能用太多次,一次就已经是极限。
裴家二老向来看中婚姻的完整性,断然不会逼着他们离婚。
......
童熙回小洋楼里换了衣服,再回来,温慈已经给生生穿好了衣服,正在儿童房里玩,吴嫂在旁边陪着,温慈便拉着童熙的手去了房间外的缓步台。
童熙心里一沉,思想上早就有了准备。
比起刚流产那段时间的大悲大恸,她已经能控制着情绪,尽量维持表面的平静,将事实说出来。
末尾一个字音落下后,空气仿佛凝结那般,迟迟都是沉默。
温慈双手捆在栏杆上,指节手劲,寸寸发抖,失声了良久,忽然一把扣住童熙的手,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......”
“委屈你了孩子,为了瞒着我们,自己承受了那么多,是裴堇年亏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