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就在上午千岁招待邓老太的那个茶轩。
“请坐,易处。”
“就喊我易翘吧。”
“也对,马上该叫你易会长了。”千岁微笑。易翘落座,跷起腿,似笑非笑。千岁递给他一支烟,“到了地方任职,是不是就要退掉军职了。”易翘接过烟“当然不想退掉,毕竟当了小半辈子兵了。”也接过他递过来的火。
千岁吸了一口,低头弹烟灰的时候说,“我来帮你保这军职吧,算上次……得罪了。”
易翘一笑,瞧上他,“你有话就直说吧。”
千岁烟按进烟缸,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,“我明天会带子牛去领证。”
易翘猛吸一口!
不折不扣,这已是他最痛,因为,对此,他现在确实穷山尽水,
千岁到底势比自己大,“七个证”的事还是被他发现了,青云这几天就是回去处理这件事,很不乐观,都表示扛不住,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了……另六个证被注销也就分分钟,至此,他和子牛就是,真分开了……想到此,如何叫易翘不痛。否则,他会连邓品如这条线都不放过,真叫那老太太为他去施压?这是穷途末路了呀……
易翘不傻,他要带子牛去注册,现在基本上在手续上没有障碍,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