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呀,何苦来这么一遭,先找我谈?说明他是有求于我呀!……别看易翘现在人坐得稳,心可不静!他告诉自己,无论如何,这是他此时唯一和子牛不断的机会了,一定要抓住!
既已挑明,易翘也不作了,他也按熄了烟,直切主题,
“军职我要保,这是你该还我的。子牛,我更不会离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千岁抬眼看他,
“她,你一人搞不定。”
易翘不输,
“现在看来,你也搞不定。”
这对两位神来说,是共同的殇痛,是的,谁也单独搞不定她,那就唯有……
“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和她在武汉的另六个证,留好吧。她在北京,是我的。”
易翘终于舒出一口气,千岁目前能做出这样的让步暂时也算能抚慰他的心了,至少,没断……
易翘抬眼看他,面无表情,
“那就说说现在你难在哪里吧。”
哎,哎,哎!
先大叹三声吧,
学谨呐学谨,现在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你的威力了,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,
谢华的“非要嫁你”会炸出这个大队形的整变!
炸得在子牛这条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