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梁庭不和,曲谙不知找谁倾诉,终于碰巧遇见萧责,忍不住询问空云落近日有何异常表现。
“庄主一切如常。”萧责道,“你与庄主又生间隙了?”
这个又非常微妙。曲谙迷惑摇头,“没有吧?他莫名其妙对我很冷淡。”
“你认为是庄主的问题?”萧责又道。
“或许是我们之间的问题?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萧先生,你怎么看?”曲谙虚心求问。
“曲公子,两个人的相处,也不过是坦诚二字。”萧责平静道,“你扪心自问,自己是否哪里疏漏了?”
曲谙略作思索,忽然背后一凉,想起来了。
萧责看他的神情,道:“看来你已有了答案。”
“是……梁庭的事么?”曲谙定了定神问。
“你是说梁庭勾结外人,在你家里放书信陷害你的事?”萧责道。
曲谙心想,他们果然知道了。
“曲公子,可曾有人说过,你不善谎言?”萧责淡然道。
曲谙低下头,像个犯错的孩子,“你们何时知道的?”
“庄主接你回山的次日,我便派人去查,当日便查明此为梁庭所为。”萧责道,“说来也有趣,将他供出来的也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