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奴家孟浪了,请公子原谅。”
曲谙慢吞吞地“哦”了一声,随后笑了笑,“没事。”又端起那杯酒喝了。
青瓷心中一梗,这模样,分明在告诉他自己连一杯酒都不如。
平日不管客人何种态度,她都会笑脸相迎,可今日却酸楚不已,内心波动复杂。
曲谙喝了半壶,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与身旁的姑娘共饮,忙倒了一杯递给青瓷。
青瓷失落地摇头,小声道:“奴家身体不适,可否换别的姐妹来陪您?”
曲谙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体,也点头说好。
守卫把消息传达给连宵时,连宵正巧在医馆了。西平镇来人了,简短的一句话让他眉头紧皱。
连宵问:“那人长什么样?”
守卫答道:“没仔细瞧,但个头高,靛青的衣裳,对了,还是个左撇子。”
仅凭这些,还听不出厉害之处。不过连宵谨慎,立刻派人把曲谙找回来。
“什么?他去了新竹居?”连宵瞪大眼睛,他怎么都想不到曲谙会去那种地方,“大小小大他俩带他去的?”
“不是,是安公子自个儿说要去的。”家仆为难道,“还说瞒着您,否则不能尽兴。”
“好哇。”连宵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