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“他可真够有兴致的。你,再去叫五人,和我一同去新竹居将他接回来。”
然而,谁也不知,一高大的靛青色衣着男子,就站在医馆门边,将他们的话全都听入了耳。
曲谙这一边,青瓷走后又来了个金琴,正是曲谙在大堂所见的女子。
她比青瓷要放得更开,趴在曲谙的肩头为他唱歌,在曲谙的脸颊留下清晰的唇印,还想以唇渡酒。
曲谙笑着拒绝了,“我还是喜欢对着杯子喝。”
“公子,你对奴家怎就一点儿也不动心?”金琴嗔怪道。
“我的心脏有毛病。”曲谙认真道,“动心是会死人的。”
金琴只当他在开玩笑,咯咯笑着喂他酒喝。
这时,忽然有人破窗而入。
金琴吓了一跳,躲进曲谙的怀里。
曲谙看过去,来人一身靛青,面容阴翳,目光紧锁着曲谙,眼中缓缓浮现出复杂的疯狂,他冷笑道:“你果然没死。”
曲谙没见过他,却熟悉他身上的气息。
“一个人?”曲谙平静道,甚至在说话时还轻拍金琴的肩表示安抚。
那人将曲谙的动作尽收眼底,嗤笑一声,“一年而已,空云落疯魔了般满天下找你,而你却逛青楼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