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跟着一些治安亭子都有一个两个待着。
胡斌熟门熟路带着何信走到一处卖盒饭的地头,那里坐着一位爷,正翘着二郎腿哼着梆子调,看样子也就是四十上下,却穿着非常时髦和新潮的彩色运动鞋,一身的夹克上面全是外文,还不是英语看着像是中东地区的那些文字。
这家伙耳朵里塞着耳机,带着小圆墨镜,一口小酒一筷子小菜吃着。
他的面前四个盘子,青椒肉丝是唯一一个见着蔬菜的,其他三个分别是炒鸭血鸭杂、麻辣兔头、手撕鸡。
“老谢。”
“别老谢老谢啊,今儿个老子休息,啥也没有,别说是票了,连站台都进不去,你们趁早回去,别耽误我喝酒。”
“老谢,帮个忙撒。”胡斌拿出一盒好烟来,还故意用土话说话。
“别,老子燕京人,听不懂你们这个。”
胡斌也拿他没辙明明在听梆子曲,却说不懂,看样子是真没票。
何信直接坐下:“没票不要紧,陪你你喝点行不。”
“行啊!”老谢一听何信的洋泾浜燕京话,有点激动,直接坐起来,“再来一个招牌肉片。”
快餐老板哭丧着脸:“谢爷,你都吃两盘了,一盘我能卖出十份去,你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