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哪里给你找去。”
老谢气鼓鼓的踢了桌子一脚:“再啰嗦,拆了你个摊子。”
老板只好又断过来一盘。
“尝尝,这家伙脾气臭,可是手艺不错。”老谢摸出一只新杯子来,给何信满上,然后自顾自先吃了一筷子。
何信心说,他这还脾气臭啊,都被搞的没脾气了。
安排胡斌去买两包卤肉之后,何信和老谢坐下来边喝边聊。
“你们想今天走,那估计是不行,倒不是其他的,主要是进不了站啊,如果可以上到列车上,补票什么都没问题,”老谢听了何信的要求后直摇头,“不瞒你说,我也想去趟燕京呢。”
何信试探地问:“你是燕京人?”
老谢迟疑了一下:“也不能算,小时候得事情了,我都快忘了。”
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:“很多年了,在外面晃了太久,家门朝东朝南都忘了。”
“家里还有人吗?”
老谢摇摇头,“好了,现在说说吧,你们有什么急事啊?万一天不行吗,你看我都只能等着。”
胡斌这时候回来了,带回来的是兔腿和羊肚。
“哈哈,你怎么我喜欢吃肉啊?”老谢乐了。
“这都明摆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