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成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,多出去走走,徐旬呢?假期不总爱来咱们家玩儿?叫他来玩。”
骆北吃了鸡翅,“谢谢妈。”
袁佩芝受到了一万点暴击,有礼貌的骆北让她有点儿不适应。骆北没有表现异常,该吃该喝喝,吃了两碗饭,满足地放下筷子。
“我回房了,”骆北拿了盒牛奶,“要洗碗的话,叫我一声。”
“不用。”袁佩芝呆着,“你去,学习?”
“嗯,写寒假作业。”
骆北的确在认真写作业,不过不是自己的,而是祁南留给他的,几天时间写了一半了,题越来越难,他从每一步过程都要找解析,再到可以独立完成一小部分。
期末成绩下来了,祁南第一,骆北迭出倒数前十,到了倒数第十一。
看了眼分数,只有两个字摆在面前:差距。
骆北好胜心挺重的,都是人,一个脑子,两只手,为什么差距那么大。
祁南说他可能不回来了,骆北在不做题的时候老想这件事,想到烦躁的时候,只有做两道题才好些。
一停下来,骆北摔笔。
“艹,我哪里惹到你了,”骆北对着卷子骂咧道,“忽冷忽热的,忽悠鬼呢?”
骆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