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朋友,准确来说,没什么朋友能适应他的暴脾气,骆北也从来不去迁就别人,丢面子。
偏偏祁南‘不识好歹’,让骆北屡屡破戒。
QQ消息常常聊了两句就不见回复了,骆北拍了两张做不来的题给他,他才回复了解题方式。
骆北没忍住问他在忙什么。
祁南回复:没什么。
如此敷衍的回复让骆北忍不住想摔手机,并且想在祁南的床上踩几脚,刚准备下脚,想到祁南很爱干净,便悻悻地收回脚了。
徐旬和他家里人来拜年,袁佩芝高兴,留他们吃了一顿饭,吃过饭又凑了一个人打起了麻将。
家里有麻将机,平时打的话邻居会说,快过年了,邻居也会打麻将,没人管,他们才能玩个尽兴。
哐哐当当的太闹腾,骆北也没什么要干的事儿,索性跟徐旬一起跑出去包夜了。太久没进黑网吧,骆北挺怀念网吧里烟雾缭绕的环境。
徐旬坐到位置上,犹如脱缰的野马,火速打开了一个游戏,并且邀请他一起。骆北也跟着上了同样的游戏。
他们打手游很菜,不影响打端游的牛逼操作,战绩很稳定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。
骆北毫不留情地推锅:“你一个弹钢琴的,打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