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毛巾,从冰箱里拿出不知冻了多久的冰块裹在一起附在他额头上。
她从卧室把暖被搬出来全给他盖着,将他紧紧裹住,但他仍在瑟缩,打着轻微寒颤,似乎没有好转。
“还冷吗?”秦筠只好打开空调。
喻尤很少生病,记忆中只有一次,这是第二次。
秦筠也刚刚酒醒,昏昏沉沉。
强忍着不适在大半夜的叫了跑腿去医院买退烧yào,她披着外套,靠在喻尤身旁,下巴搭在沙发上静静看他。
时不时的注意他的温度,出了点汗就给他擦掉。
又怕捂着他,又怕冷着他,事无巨细。
秦筠拿到yào后拍了拍喻尤:“起来喝yào了。”
喻尤无动于衷。
没办法,秦筠坐上沙发,将他扶了起来。
“喝yào,乖,听话。”
喻尤的面上有一层淡淡潮红,坐起身,他微微睁开眼侧头看了看秦筠。
秦筠温声哄着,就怕他不吃。
她还记得那时候喻尤生病自己哄他吃yào哄的有多痛苦,最后硬是含着yào水,受着苦味,用嘴喂他他才罢休。
想起那时,真是腻歪的自己也受不了。
她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