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脑袋,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甩出去,手上安静躺着两片退烧yào,轻声哄着:“吃了再睡,好不好?”
尽管喻尤烧的迷糊,却还是对yào产生抵触心理,他皱着眉嫌弃的看着秦筠手心的yào,撇过头。
秦筠哭笑不得。
怎么还和孩子一样。
“这是yào片,不是冲剂,不苦的。你只要放在嘴里,用水一吞就好了。”秦筠连忙把热水端过来,喻尤靠在她身上浅浅抿了一口,又转过头,哑着声说:“烫。”
秦筠赶紧跑去厨房,拿了两个杯子相互倒着降温。
又哼哧哼哧的跑回来:“这下不烫了。”
喻尤舌尖探了探,丢出一个字:“凉。”
秦筠又巴巴的跑过去加了点热水。
喻尤靠在沙发上,汗水淋湿了发,他已经清醒几分,半垂着眼看秦筠进进出出,看她穿着家居服的模样。
忽然一阵恍惚。
他们当真是分开了三年吗?
他真的有三年都不在她的生命中吗?
秦筠披散着的长发,如海藻一般卷曲浓密,她在屋子里到处窜,手忙脚乱。
趁着空卸了妆后一如多年前相见,清新自然。
秦筠端着杯子,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