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还不能打草惊蛇。
乔沅又问:“那日顾重又是如何?”
齐存折信的手微乎其微的顿了一下,仿佛在认真回想,“不知。”
“听闻顾重推了你一把,你才未能及时出来。”
“如此说来,倒要感谢顾重推了一把,将我推离了坍塌的洞口。”
乔沅点了点头,又趴向窗外。
单凭小玉,乔沅不见得能掀起什么风浪,但仔细琢磨,自己已经不断避开顾重,但仍三番四次地与顾重偶遇上,这属实怪异。
将顾重与反常的小玉关系起来,仿佛一切就会变得合情合理。
但顾家在苏州是传承已久的书香门第,知书达礼,顾重每次见与自己都以礼相待。
乔沅的思绪仿佛又进了死胡同,便不再思考,专心看着过路的风景。
齐存把折好的信纸摊开,拿起笔墨添了几句进去才重新封好。
顾重,不可留。
齐存撑着手坐到她身后,高大的身子完全把人盖住,仿佛也想看看外面的风景。
乔沅嫌弃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身子:“回去躺着养伤。”
养了这么些天,齐存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,有时候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吃饭喝药都只能她亲自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