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乔沅觉得是他拖着伤行动过多所致,每次她下马车透风,他一次不落地跟着,伤处怎能好起来?
想到这些,乔沅刻意板着脸,抿唇道:“躺下,别动。该好好养着才行。”
齐存蹭了蹭她的脸蛋,“宁国夫人好生威风。”
明明是正经话,偏偏他语气低哑,像是新婚夫妇夜下无人窃窃的私房话,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。
乔沅羞的蜷了蜷手指。
齐存又蹭了蹭,爱极了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。
前方路旁摆了一个茶水棚,卖给过路人解渴的茶水。
简陋的草棚前停了一辆马车,旁边三三两两的随从护在四周。
乔沅顶着被蹭红的脸蛋冲下马车,还不忘恶狠狠地摔了下帘子,以示自己的愤怒。
马车里传来轻笑。
侍从不由得低下头,营里将士们的噩梦。
当初与胡奴对战,久战不胜,胡奴犹如一群恶狼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。
他们背靠草原,屯粮甚足,夜夜在营帐大快朵颐。
而霁军这边粮草紧缺,上京运来的粮草并未在规定时日送至,京中却一直杳无音信。
一时之间,军中流言四起,陛下已放弃边境,人心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