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监内仆役去辅兴坊跑了一趟,那儿的胡饼味道很好,想必你喜欢。”
我一听这缘由,心中大为感动,不亚于他给我擦手时的心情,而口中虽塞满了胡饼不便言语,但还是努力问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早就不生我的气了?”
“呵呵……”他看我的样子忍俊不禁,复又从几案上端了杯茶给我,说道:“我其实没有生气,你与公然的xing子我也知道,哪里会计较呢?只不过……呵呵,你真是太顽皮了!所以忽然也想要逗逗你,就故意没有理你。”
“那你也真沉得住气,装得也太像了吧!我要是真的饿死了,你岂不后悔?”我这才彻底放了心,与他玩笑起来。
“你饿死之前我会来解救你的,呵呵呵……”他朗声大笑,明快而又极放得开,不似之前总是稳重自持的模样,而稍待收声,他却又显出一派感慨万千的态度,说道:“玉羊,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像我日本家中的幼弟,不仅年纪一般大,xing情做派也差不多。”
“啊?你一直这样看我的?”我颇觉意外,瞬时将方才的兴奋劲减了几分。
“是啊。”他未察觉我的变化,还颔首肯定,“我有一个兄长,两个弟弟,其中就是幼弟与我最亲。他很活泼,且每每犯错也会像你下午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