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缠着我,模样很是可爱。我自开元五年留学大唐,便与父母兄弟久别了,看到你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。”
“哦,你家里子弟真多啊,一定很热闹。”我真是不想听他在这里追忆往事,说得我好像都成为他幼弟的影子了,但看他似乎很入神的样子,只好附和一句。
“那你呢?愿不愿意和我说说?”原以为他会继续说他的,却不料转将话头丢给了我。
我确实不曾对他提过自己的事,与天阔也只提了两句,如今倒要好好想想说辞了。
过了片时,我道:“我家没你家那么富贵,也不如你家子弟众多。我家住在山里的草舍,父母只生了我一个,我自小是跟山里的野猴子一起长大的。也是开元五年,一场瘟疫要了我父母的命,就没人再管我了。所以啊,我和你弟弟不一样,你弟弟是有亲人宠爱,xing情开朗,而我是因为同那野猴子学惯了,后来又缺少父母管教,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我故意把自己说得不堪,其实是为了委婉地反驳他一下,我不喜欢他拿我当他弟弟。
“玉羊,是我唐突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他满面愧疚,脸色也沉了下去,“你吃完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只看他语罢就起身走了,我连句话都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