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玉落下了!”我一阵小跑出门,很快追上了那人,他的身后还带了几个随从,似是官宦做派。
“你……”这人倒奇,不接佩玉,反愣着看我,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?我是这酒肆的杂役啊!”我不解其意,只报上自己来历。
“你是赵逸卿?”他忽道,“越人赵逸卿!”
“客官你……你认识我?!”我一惊,想自己在长安何曾结识过他这般人物,一时满头雾水。
“哈哈……”他朗声大笑,说道:“你小小年纪忘xing却大!大约半年多前,皇城,四方馆,你再想想?”
“哦!你是那位……那位帮过我的官人!”他一提四方馆,我的脑中猛地一闪,再细看他的形容样貌,这才反应过来,顿时羞惭不已,“难为官人还记得我,我真是太失礼了!”
他点点头,笑容依旧,倒不在意,又问:“只是你不是太学生吗?何以到这酒肆做了杂役?”
“学生还是学生,可学生也需要用钱啊!”我看他一片慈眉善目,又算是故人重逢,便无意瞒他,“如今学里放了年假,也无事可做,我就出来挣点钱。”他听罢发出赞赏的目光,倒一时无话,我便又将佩玉双手递了过去,说道:“官人你的佩玉,请收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