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去了哪里也才回转,我笑笑,心中全都明白。
他的房门只虚掩着,我一推开便见他端正跪坐在几案旁,两手握拳撑在膝上,双目紧闭似在调息,面色稍沉。
“满郎!”我先未惊动,只轻轻走到他身侧坐下,方才在他耳畔唤了一声。
他一惊,猛地睁开双眼,端正的姿态险些倾倒,“玉羊!”
“哈哈,吓到了吧!”我得意洋洋,直是捂嘴大笑,而望着他惊疑不定的双眸,却不禁情丝缭绕,一念之间,将身扑了上去,口对住了口。
这是我第一次,也不知原该如何,那一瞬只觉浑身酥软,耳后火热,心里无限快意,而仲满却是不动,呆鹅一般僵持住,唇颊冰凉。略时,我便撤了下来,却不是知羞害臊,只恐他想我轻狂,亦怕实在吓坏了这个实诚人。
“喜不喜欢?这是本县主赏你的!”我仍坐回原处,含笑看他。
他又怔了片刻,缓缓抚着自己的嘴唇,面色竟自一阵潮红,才道:“咳……这个,玉羊,你是个女孩子。”
这人莫不是个痴汉?我都如此主动了,竟还要对我说教吗?
“女孩子怎么了?我就乐意!”我抱臂扬脸,自有道理,“你岂不闻我还有个称号,叫独孤郎!这独孤郎是个登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