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专要轻薄你这样的美色,服是不服?”
他听罢抿唇强忍,又低了一回头终是没压住,哈哈大笑起来。
一番说笑之后,自然还是回归正事。我道了详情,他亦说了前因,两下相对,便将所有顾虑都作烟云消散。
“你如此直接去见契丹王,就没想过万一不成的后果吗?”我还是想知道他那些底气都是从何而来。
“玉羊,我并非毫无准备。早闻唐国坊间有一俗语,两害相权取其轻,我必不会舍你。而设若契丹王当真大怒,直言天子治罪于我,我却说不定还有面见天子的机会,那时,亦可再进言。”
“那你就不怕此事累及你的母国或至丢了xing命?!”
“玉羊,你方才进来时,我就是在害怕的。”
“可……可你事前事中不想,事后却害怕,这怎么论?”
我将自己问入了迷津,也理不顺了,但他却一脸耿直无辜的样子,注视着我沉默许久,才戏谑似的道了五个字:“所以是后怕。”
我还能说什么呢?
……
数日后,前朝传来契丹王上表解除请婚的消息,此举委实出人意料。我真没想到,他竟能为了成全仲满而直接放弃求婚,可转又细思,他好像只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