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好好补偿你。”
晁衡本非计较之意,见此状更觉心软,轻轻揉了揉玉羊的脑袋,道:“别人说什么都不要紧,只要你好,我才能心安。”
深秋的晚风过于寒凉,二人不久便回了寝房。玉羊不想在榻上躺着,便与晁衡对坐书案,闲聊吃茶。约莫到了晚饭时分,小婢将饭食送进来,晁衡便要起身去接,玉羊却忽然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晁衡立马回身揽抱住玉羊,而见她手捂肚子,眉头皱起,不禁心中一紧:“疼吗?是不是孩子开始作动了?”
玉羊是头胎,对于是否快要生产并无把握,只觉得孩子在腹中动得厉害,她摇头道:“不知道,但好疼。”
晁衡闻言紧张起来,叫了小婢去请医官,便抱着玉羊送到了榻上,口中一直安慰:“别害怕,别怕。”
“若真是要生产了,你是不能在屋里的,但你也别走远好不好?”玉羊这时便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,泪眼汪汪地牵着晁衡的手,从前那般女侠似的胆气早就不知丢在哪里了。
“我说了到你平安生产为止都不会离开,怎会不在屋里?你放心!”晁衡怜惜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,心中除了不忍只是不忍。
玉羊安了心,这一时疼痛也缓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