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,搂着我的手臂如同桎梏,越收越紧,好似要将我整个碾碎了融进他的身体里一般。
我还沉静在他喊的那句“子悠”当中,一时竟忘了疼,只是在他抱紧我的同时,本能的也伸手抱住了他。
原来宗政烈刚才之所以会那样低声下气的求人,是为了我。
心湖翻涌,我鼻酸的厉害,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感受,只是本能的随着他抱紧我的动作愈发的抱紧了他。
窗户被关上,窗外的冷风透不进来,我与宗政烈情绪激动的抱在一起,没多时便出了一身的汗。
宗政烈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了几句不怕,便猛地翻身而上,用力的将我护在了他的身下。
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令我懵了好一会儿,直到宗政烈粗暴的将阻挡在我和他之间的被子扯走,我才恍然回过神来,睁大眼睛看向了上方的男人。
夜深了,雨越下越大,屋内可以清晰的听到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。
可在撞入他那双星眸的那一刻,周围的一切声音突然就随之消散了,只余下了我和他之间纠缠着的呼吸声。
宗政烈醒了,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却不似初醒那般朦胧,反而透着无限的火热。
他如同猎鹰锁定猎物般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