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着我,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仿佛确认般反反复复的打量着我。
直到我出声疑惑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他才突然像是被解开了穴道似的,猛地俯身而下,狠狠的擒获了我的唇,再不肯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。
宗政烈的吻来势凶猛,透着酒气的唇舌像是疯了般戏弄纠缠着我的,不由分说便在我的口腔内蛮搅一通,几乎要将我口中的氧气全部吸走一样,令我的大脑一瞬间便陷入了短暂的缺氧状态。
晕晕乎乎的被他亲了不知多久,直到我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部时,他终于松开我的唇,径直移向了我的脖颈。
我身上本就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衣,哪里经得住宗政烈的蛮力。
他的吻细细密密的,可却没有丝毫的嘴下留情,没多时,我的浑身便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。
宗政烈在这方面总是能让我欲罢不能,尽管我知道他现在可能还处于醉酒状态,以我现在的身份,我本不该纵容自己跟他再继续下去,可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欲意,我不禁又想起了他刚才在梦中喊过的那句子悠来。
子悠子悠。
以前,我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,他就喜欢一遍遍的像刚才那样喊我的名字。
想到这里,我心中早已泛滥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