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。”
“我也说过了,昨天的事儿只是举手之劳,我用不着你报恩。”我气的鼻孔直喷气。
“用不用得着报恩是你的事,怎么报恩是我的事。”
宗政烈说完,也不等我回应他,便突然伸手将我的脚抬在了他的腿上。
他手上的温度很热,接触到我脚腕的皮肤时一下子就惊得我缩了下脚。
我皱眉,挣扎着问他要干什么。
宗政烈掀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,沉沉的丢下一句别动,便小心翼翼的摘了我的高跟鞋。
被他这么一动,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,我的脚后跟已经被鞋磨破了。
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我见他随手取出一个医药箱,心中顿时生出了五味陈杂的心情。
尤其在看到他拿出酒精,用棉签沾着极其温柔的帮我消毒的模样时,我一下子就特别的难受。
这五年以来,只要我一休息下来,就会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在四合的那段时光。
每每想起在那一个月里宗政烈对我的种种好,我就会产生一种那是一场梦的错觉。
时间久了,我越来越怀疑那段日子的真实性,以至于我都有些害怕去想了。
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,恍惚间,我便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