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旧时光里的他重叠起来,一瞬间就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。
心狠狠的抖了抖,我顾不得疼痛,猛地就将脚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,一抬手便打掉了他手里的棉签。
动作太大,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一下子就把酒精瓶带倒,撒了一地。
原本透着芬香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一股子刺鼻的酒精味,我看着被染湿的地毯,穿上鞋便坐到了最里面的沙发上,故意离得宗政烈远远的。
车内的气氛突然就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中。
宗政烈的手还保持着捧着我脚的姿势,他僵坐在那里,浑身蓦地就弥散出一种悲戚的气质来。
他眸光发空的盯着倒下的酒精瓶,清隽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哀怨和受伤,一直过了良久,他才终于眨了眨眼睛,捡起了地上的酒精瓶,放回了医药箱里。
将医药箱合上,他起身将医药箱放在我的手边,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在便利贴上写了几行字。
将便利贴贴在医药箱上,他这才选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,侧眸看向了窗外,再没有说一句话。
窗外的繁华街景一闪而过,经过车窗玻璃减弱的淡淡阳光打在宗政烈的侧脸上,勾勒着他的脸部轮廓。
明明阳光很暖,可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