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在柏家,李文栎做了太子属官,不管怎么样,李家总有一支能够支撑。”秦王牵住李夏的手,走出一段,低声道。
“嗯,五哥递了信儿,今天太医诊脉,说老太爷也不大好了,油尽灯干之状,若是……”李夏含糊了后半句话,“等两人都落葬后,就让他们把家分了。”
“你二伯一家?”秦王微微蹙眉,李家二房过于不堪了些,真要分了家,哪有一个能支撑一二的?
“大伯在家里,他最讲究齐家,就这一个嫡亲弟弟,再怎么不堪,他也不会放手不管,让他去管吧。”李夏想着大伯娘,叹了口气。
“二房这样,也跟你大伯这脾气有关。”秦王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二伯和二伯娘,在大伯和大伯娘的羽翼下,象个孩子一样长到这么大,无知无畏,偏偏又过于蠢笨,看事看人,做事做人,只凭着一腔情绪,唉。”李夏说出了几分烦恼,“她身边那几个丫头也是,昨天我让蕉叶过去送东西,蕉叶回来跟我说珍珠……珍珠现在是二伯娘最得用的大丫头。”
李夏看着秦王解释了句。
“说珍珠跟她说了没几句话,就骂孙忠媳fu无耻脸酸心狠翻脸无情不是东西,蕉叶就纳闷了,孙忠媳fu娘家和珍珠家是邻居,一向对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