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此刻的祁默已经被钱德勒折磨得完全不似人形,他浑身上下都被一块医院的白床单罩着,兰斯看不清他的表情。地上有他被扯下来的衣服,看来床单底下的祁默应该是被钱德勒剥得一丝不挂了。此刻他唯一露在外面的只有两只眼睛,眼睛上头的床单被钱德勒剪了两个洞,似乎是为了让他看什么东西。从床单下头伸出了密密麻麻的导线,看来不仅仅是点击的导线,还连接着其他的仪器,好像是测试生命体征用的。
兰斯看到,祁默那两只原本好看无比的深邃眼睛,深深地凹陷了下去,眼袋处露着青紫,眼球里布满了血丝。此刻他看到兰斯关切地靠近,眼神里先是有一些不敢置信,随后又变成了深深的痛苦和悲伤。
兰斯往他的视线对面看过去,墙上是一只闭路电视,是医院安排给病人解闷时看的。此刻,上面正播放着一张照片,是兰斯的照片,是钱德勒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。
“钱德勒!你放我的照片给他看干什么!你给他穿戴的这都是什么!”兰斯歇斯底里地吼,钱德勒也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见钱德勒不回答,兰斯赶忙上前去揭掉了裹着祁默的床单。这样的裹法,要不是眼睛上头留了两个洞,祁默早就窒息而死了。兰斯这才看到祁默的嘴里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