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一团厚厚的粗布,这是要叫他不管多痛都叫不出声音来。他的心脏处连接心跳记录仪,仪器上还显示着他的心跳频率。兰斯懂了,不用祁默多说一个字,他全都懂了。钱德勒这个疯子,他是在用“脱敏治疗”的方法,对祁默进行强制的“戒瘾”治疗,而他想让祁默戒掉的这个瘾,就是兰斯。只要屏幕上出现兰斯的照片时,祁默的心跳稍一加快,能在仪器上读出波动来,钱德勒就会电击他,运用巴普洛夫的经典“刺激-反应”条件反shè模型,将兰斯与电击的痛苦连接起来,强行让祁默不敢再对兰斯“动心”。可显然,祁默的意志从来没有屈服过。
兰斯已经气得连歇斯底里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只无力地瘫坐在床边上,紧紧抓着祁默的两手,那双手腕上,被钱德勒叫来的保安们,用粗皮绳长期捆绑着,已经出现了血yè不流通而造成的深紫色勒痕。兰斯心疼地一遍遍抚摸着那两道伤痕,两行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。
过了许久许久,他终于开口说道:“你滚。”当然是对钱德勒说的。
“兰斯,你听我说,”钱德勒也终于从被兰斯抓个现行的惊讶中缓过劲儿来,试图解释,“这个人他极度的危险,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啊。你知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吧,如果不让他对你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