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越是容易出错,他一滑轮子,正好就墙壁和书桌之间卡住了。
时砚出去小解,回来的时候看了殷红豆一眼,便赶紧去推傅慎时。
傅慎时嗓音拔高,有些严厉地道:“先去请大夫!”
时砚麻溜地跑出二门找管事,让管事去仁庄上请大夫。
傅慎时转了半天,终于从书桌和墙壁之间出来了,他滑到门口,探手摸了一下殷红豆的脑门,沉声道:“有些烫,现在怎么样?”
殷红豆四肢发软,脚步虚扶,好像站不大稳,她摇摇头道:“不是很舒服。”
傅慎时到她身旁扶着她的手臂,道:“是因为野蔷薇?”
殷红豆道:“应该不是,可能正好就是过敏碰上了发热。”
傅慎时也不会治病,他只好道:“你先进去躺下来。”
殷红豆点点头,眼睛都不大睁得开,被傅慎时拽着大手臂,就往他房里去了。
进了房,殷红豆坐在床上,咚得一声闷响,双臂张开,直直地躺了下去,跟昏倒了一样,傅慎时吓个半死,脸色都白了,后来又看到她两脚蹬掉鞋子,自己躺好,才缓了一口气儿。
殷红豆闭上眼,眉心拢着。
傅慎时双腿抵在床沿上,他长臂一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