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前不久那篇《师说》更是令人眼前一亮,文采斐然,才气压都压不住。
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不懂诗词?
旁边的彩绶似是也想到了一块去,同样是百思不得其解,皱眉嘀咕:
“欧阳公子这一个六字……难道是蕴含有什么高深含义?唔,不愧是进士探花郎,惜字如金,回句诗都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彩绶叹息敬仰。
苏裹儿仰首,黛眉微蹙,嘴里呢喃:
“六……指日期,还是指时辰,总不会是琴艺音阶吧,我傍晚那首曲子难道是不小心弹错了一个调,被他敏锐发现了?”
……
距离上次受邀去苏府吃赴宴,已经过去了两日。
欧阳戎白日依旧在忙治水事宜,至于每日夜晚,都睡的很沉,可一到第二天早上,都是精龙活虎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放松后的心理作用。
另外,欧阳戎还发现,叶薇睐这丫头,这几日有一点奇怪,每日清晨似乎都醒的比他早,白天偶尔能看到她“点头”打瞌睡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没有睡好。
欧阳戎不禁摇摇头。
这一日傍晚,同样踩点下值,县衙门口,欧阳戎又被人堵住去路。
这一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