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的死了。”
月唤口吃起来:“她、她是怎么死的?”怕得厉害,忙拈了一根红糖麻花,塞到嘴里,咔嚓咔嚓乱嚼,又塞了一根给银喜,“你也吃些东西,定定神。”
银喜不是她,哪里吃得下东西?像是犯了疟疾一般,身子抖了起来:“她早起去净房,那天我跟在她后面伺候着,走到半道上时,突然有人来找我,我过去和那人说了一句话,等话说完,再回去找千弦姨娘,她已经死在净房里了……据说是摔了一跤,摔死了,一尸两命。夫人派人来把她抬走时,我远远地看了一眼,她额头上一个血窟窿,身上衣衫都被鲜血浸湿,像个血人一般,眼睛睁得大大的……为此,我做恶梦做了好些年,打那以后,心里头怕死了夫人……她大约也怕我乱说话,便抬了我做姨娘。”
月唤也觉得身上冷,一根麻花下肚,又喝一大口热茶,问道:“你们二爷也不管管么?”
银喜道:“她们命不好,自己死掉的,叫二爷怎么管?再说了,三天两头出人命,是什么好事情么,他在武选司里头的这个差事,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。这些事情,藏着掖着都还来不及,闹出去,岂不要耽误他的前程?”抬眼忘了月唤一眼,“夫人生养不出,姨娘们一旦有了身孕,仗着二爷宠爱,很容易就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