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形,不把别人放在眼里。岂不知,在咱们家里头,不得宠反而能活得长久些……我冷眼看下来,这些年,府里头有了身孕的姨娘,十个里的九个没有好下场……我是千弦姨娘带来的人,眼下又有了身孕……你现在能够明白我为什么要送儿子给她养了罢?”
月唤不说话,开始往嘴里塞黑芝麻酥糖,又吃又喝了起来。
凤台今日休沐在家,一大早便将凤楼请去书房说话,待见了凤楼的面,看他下唇肿得不成样子,上头还有几粒明显的细碎牙齿印,不禁笑斥:“荒唐!”凤楼咳嗽一声,抬手遮掩住了。
凤台因与他分别在即,心中不舍,是以将他请来说话,话才起了个头,忍不住又想劝说他,叫他到京城来与自己做大事情,因道:“昨天我去丁太师家喝酒,本想带你同去,你却不在府里头,一大早跑到哪里去了?”
凤楼懒懒道:“出去找几个朋友喝酒去了。”
凤台蹙眉道:“那些混混泼皮,还是少结jiāo的好,无事除了打架斗殴,说说荤腥笑话,还有甚用处?”
凤楼哂道:“你却又去丁太师家作甚?他家又有人过寿么?”
凤台笑道:“非也。无人过寿,红白喜事都没有。”说到这里,现出满面的喜色来,“近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