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胸口一阵阵的犯恶心,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,定了定神,冷笑道:“你不过是我以十两月钱雇来的掌柜而已,却是好大的口气。你当你自己是谁?你不答应又如何?”
李元贵咬牙切齿道:“你要知道,我能叫你这铺子开出来,也能叫你铺子关门大吉!”
月唤痛心,摇头道:“真是狗改不了吃-屎!我自从察觉你又去赌馆赌钱后,还感念你当初的辛苦与功劳,心里想着给你一个悔过的机会,给你留一条生路,所以迟迟没有赶你走,却没想到转眼被你叔侄合伙骗去四百两银子,也是我年纪小见识浅,没有料到天底下竟有人竟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!”
月唤望着跪地的李元贵冷笑数声,复又道:“我猜,你大约嫌弃我家的热饭菜不合口,想带着一家老小去城外破庙里和乞丐们抢人家的供食吃了对不对?看来还是人家施舍的剩饭菜比较合你李元贵的口味。”
李元贵虽然不要脸,但这些话只能他自己说,听别人这样说他,他却又受不了,瞪着一双牛眼叫道:“钟月唤,三姨娘!你也休要得意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,你这些银子哪里来的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咱们走着瞧!”
李元贵不愿意听人家说他早先在破庙里讨饭吃的丑事,月唤却也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