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杯下肚,便即烂醉,拉着凤楼的手又哭又说,扇自己的耳光。凤楼见他瘦脱了形,面目憔悴,才不过三十来岁年纪,就已生出华发,心里再有多少怨言,却也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。
兄弟二人,一个哭着,一个劝着,正不可开jiāo处,小二又从楼下引来一行三个客人,这三人嫌小二引的位子太靠里,看不见窗外风景,嚷着要换。为首的那个眼睛四处看看,满眼都是空位,他却独独看上凤楼兄弟二人所坐的这张桌子,便叫一个随从来问是否可以换个位子。
凤楼不等那随从把话说完,便一口回绝了。凤台擦了擦眼睛,往那边一瞅,忙站起来,道:“正好我们这桌差不多也快好了,让与兄台便是。”
凤台捧着自己的碗碟酒杯,才要挪走,即被凤楼拉住袖子,凤楼皱眉问道:“这人是谁?”
凤台低声道:“这人姓刘,家中开着武馆,兼又教习总兵府二管家之子武艺,是贵州城中一霸,平常无人敢惹,还是让他为好。”
凤楼仰脖将手中酒一饮而尽:“我还当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,竟叫二哥这般忌惮。”自己为自己重新斟上一杯,“二哥这个千总,竟是连奴才请的小小武师都敢欺到头上来了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月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