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,秦曼都仿佛还能够闻到空气里的淡淡男士香水味道。
像是某种树木的干燥气味,并不明显,却十分好闻。
秦曼在人走了之后,才动了动指尖,这里的僵硬好像终于消失了,让她得以回复正常。
太奇怪了......
秦曼不由想,自己面对任缚非的这种反应,分明就是不正常的,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去改变自己的一切反应,有些情绪根本就不受她自己控制。
只不过,任缚非那样的人,就算面对他会有奇怪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吧?
秦曼如此安慰着自己,用当初肖粒对任缚非的百般夸奖来作为解释,毕竟那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魅力的男人,有谁能够在见到他时做到真正的镇定?
第二天一早,秦曼在客厅里吃早餐,肖粒正好也这个时候起床了,她便邀约肖粒和她一起进餐。
肖粒也没有客气,坐下之后就开始碎碎念自己的事儿。
“我跟你说啊,我昨晚做梦啦!”肖粒一边咀嚼着面包,一边说,“我居然梦见了任局!”
秦曼:“......”
“我梦见他在跟我说话,但是说的什么我记不清了,好像你也在,反正是你们在说话,我就在旁边听着,